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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百六十二章:真雅懷了我的孩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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達旦王是個胖子,長了一副卷卷的胡子,而王後卻很漂亮,雖然徐娘半老,卻風韻猶存。

真雅上前叩拜。

達旦王早就得到去封平求親的使者被拒的事兒,就等著真雅回來問罪了。

所以女兒一跪,他就高喊,“來人,把這逆子給我抓起來。”

兩邊就有膀大腰圓的侍衛要來抓人。

青寶給攔了,“誰敢!”

他劍眉飛揚鳳眸微挑,一派的上位者的威嚴,竟然讓那倆個侍衛不敢上前。

王後一陣冷笑,“這是從哪裏勾來的野漢子?”

青寶呵斥,“王後,說話註意點,在下餘州少帥莫子衿。”

他名號一報出,大殿上一片嘩然。

王後見達旦王信以為真,便冷笑道:“隨便來個人就說自己是少帥,那我還說我是華南司令呢。”

青寶冷笑,“達旦王,你們達旦王朝難道是女人的天下嗎?”

達旦王弱勢,王後在大殿上指手畫腳已久,很多人都已經習慣,他的一番話卻喚起了守舊派的共鳴和王的王者至尊。

“王後,還是聽聽他怎麽說。”

青寶把身上的一把倆寸長的彎刀遞給侍衛,達旦王,你可以看看這個,是不是送給我們餘州的禮物?”

這柄小匕首上面鑲嵌著金玉寶石,華貴非凡,正是達旦王宮之物。

當然,當年作為示好的禮物送給了莫憑瀾。

達旦王一看這個,頓時相信了。

“原來真是餘州少帥,來,賜坐。”

他們這些虛禮都是以前中原王朝玩剩下的,沒想到中原都民國了,他們卻還這樣,看著甚是好笑。

青寶擺手,“達旦王,我這才來是要求親的。”

“求親?不知你求娶我們哪位公主?”王後又插嘴了。

她絕對是故意的,青寶帶著真雅回來自然是要娶真雅,她這樣揣著明白裝糊塗好讓人討厭呀。

“自然是真雅。”

意圖如此明顯,詭計都使用的光明正大,真雅是服了青寶。

他是不懂迂回呢還是就這麽有把握?

一聲冷笑,接著是別扭的漢語,“莫少帥,雖說你是餘州少帥,不過你也不能這麽簡單帶走我們的公主,太不把我們達旦放在眼裏了。”

說這話的是個中年矮子,看看那羅圈腿就知道是扶桑人。

青寶一把拉過真雅,理都不理這位國師,“真雅有了身孕,成親還是趁早的好,邊境上我迎親的大軍已經到了,耽誤一天就會多造成一天的誤會,還望達旦王早下決定。”

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真雅的肚子上。

真雅氣的牙疼,他怎麽這麽損。

竟然說她懷了他的孩子。

她伸手去捏他腰間的肉,“你放屁。”

青寶扣住她的手,眼底默默深情,看的被人都一楞一楞。

真雅自己都楞了。

他們在這裏鬧騰著,那邊皓軒和石頭已經跟衛灝在宮裏的人聯系上。

那人把達旦王宮的地圖給他們看,圈出念慈居住的地方。

皓軒默默收了,現在只等到晚上,就可以潛入王宮救念慈。

那人卻提醒他們,“侍衛是一幫人,可是王後還養了一幫扶桑忍者,神出鬼沒,十分的危險。”

皓軒來了興趣,“這個得通知衛灝來,這幾天汗青幫一直研究對付扶桑人,莫少帥和衛灝都有經驗。



立刻有人去通知衛灝。

現在一切就緒,就等著晚上青寶的信號行動。

青寶說真雅懷孕的這招,其實很管用。

怎麽說他都是跟封平齊名的餘州少帥,親自求娶真雅,哪裏有不嫁的道理?

達旦人不在乎婚前懷孕,但作為王室,還是嫁出去的好。

他總算做了一次主,當眾給許了親,晚上在王宮裏大擺筵席。

王後卻抓緊時間和國師商量怎麽從青寶身上撈好處。

他們此舉只想激起達旦和封平之間的矛盾,順帶讓真雅去送死,卻沒有想到會是現在這個局面。

看來,需要從新謀劃了。

達旦王又不是個傻子,王後倚重扶桑人,現在把持朝政,他這次本來就是想讓真雅給這種局面帶來點改變,卻沒有想到的是來的人不是赫連家,而是莫家,這樣其實也不錯。

這些人各懷心思,都在酒宴中想要達成自己的目的。

青寶和真雅也是有目的的,從進宮開始,倆個人就配合默契。

她偷偷的對青寶說:“我接近不了關押念慈的地方,還是要赫連少帥下手了。”

青寶微微點頭,“你讓黑桃花幫他們一把就成,畢竟她熟悉還皇宮的地形。”

觥籌交錯歌舞升平,這筵席倒也真熱鬧。

那國師看著氣氛炒得差不多就站起來,說要手下舞劍助興順便討教一下莫少帥。

達旦王欣然同意,畢竟這也是給餘州個下馬威的好機會。

真雅氣的肝兒疼,她拽著青寶不讓他去,知道那幫人不會有好心。

青寶摸摸她的手安慰,在別人眼裏倒是顯得倆個人黏糊的很。

青寶也不討厭武器,空手對上了國師手下的第一武士。

這武士跟當年在津門的石川頗有淵源,他是石川的兒子。

當年石川壞了事,他們家族也一落千丈,他只好委屈自己,做了別人的侍衛。

這次跟著國師三井來到達旦,就想立下功勞,振興門楣。

所以,跟青寶的一戰,他是拼盡了全力。

青寶的功夫深的韓風凜真傳,這些年在對付扶桑人方面又下了功夫,他很快就摸清了對方的套路。

中華功夫源遠流長豈是這些好勇鬥狠之徒能挑釁的?

不過十幾個回合,青寶空收入白刃,奪下對方的武士刀,刺中了他的右臂。

本來要取他性命,可這是大殿上,不能搞的太糟,就給國師點教訓。

國師臉都綠了,他身邊的十幾個侍衛把青寶團團圍住。

真雅嘩啦推翻了長幾,“父王,達旦王朝是誰的達旦?難道讓這個外邦人無法無天了嗎?”

達旦王明顯的向著女兒,群臣也紛紛指責國師。

國師揮手,侍衛退下,他笑著說只是開個玩笑,試試駙馬的膽色。

真雅公主嬌縱任性,隨口就說:“他是我的駙馬,你又不是我爹,憑什麽你來試?”

這話似她無心之言,可是聽在有心人的耳朵了就不是那麽回事了。

達旦王想起國師和王後的種種,頓時覺得綠雲壓頂。

青寶話不多,把真雅護在身邊,貼心的用小刀切了羊肉放在她的盤子裏。

真雅也抓了一塊羊肉,塞到他嘴巴裏。

王後和國師的臉色非常難看。

此時,皓軒已經帶著人闖入了後宮。

他沒想到衛灝會和黑桃花一起來,有了黑桃花的加入,行動更順暢了。

但是,他對黑桃花這人還是有提防的,他和她有仇,在行動中有個人時刻盯著你後背,想想後脖子梗都發冷。

但是人來了他不會表現出小心眼兒,只是低聲叮囑了衛灝一番。

衛灝看黑桃花的眼神兒都變了,他也提高了警惕。

不怕她偷襲誰,就怕她攪局。

石頭低聲對皓軒說:“少帥,您放心,我盯著她。”

皓軒點頭,石頭叔叔好歹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,雖然當不了大將帥,盯人的本事還是不錯的。

安排妥當,一行人靠近了關押念慈的偏殿。

守衛自然是森嚴,但他們都躲過了。

等進入了偏殿,反而空空蕩蕩沒有什麽人。

衛灝卻覺出了不對,“小心。”

話音剛落,就聽到一聲清嘯,跟著憑空出來十幾個黑衣拿著武士刀的忍者。

他們蒙頭蓋臉,只露出一雙眼睛,在黑夜裏就像一只只黑蝙蝠。

皓軒最討厭扶桑人的這幅嘴臉,惡心的要死,不如一刀剁了痛快。

倆個影衛一前一後護著皓軒,卻也不敢阻止他攻敵。

皓軒手持匕首,驍勇的很。

衛灝沒有兵器,是從一個扶桑人手裏奪過一把武士刀當了武器。

石頭則到了黑桃花身邊,對她說:“我來保護女人。”

黑桃花這些日子天天跟他相處,見他一般圍著赫連皓軒的生活打轉,倒是沒把他看在眼裏,手裏的黑色長鞭揮舞,一鞭子就抽爛了一個忍者的臉。

石頭跟上去手起刀落,解決。

黑桃花瞪了他一眼,真會撿便宜!

一番惡鬥,衛灝對皓軒說:“少帥,這裏交給我,你去救人。”

赫連皓軒點頭,帶人沖進去。

屋內,牙床紅帳,熏香撩人。

“念慈。”皓軒低聲喊著。

裏面傳來嗚嗚的聲音,是個年輕女人。

皓軒眼睛一亮,就要上前撩帳子。

就在他手撩開的那一刻,裏面砰的爆發出雨點般的銀針。

銀針全射在一把椅子上,原來皓軒早就看透了這裏面有貓膩,踢了一把椅子擋過去,人早就滾在了一邊去。

帳子裏飛出好幾個人,又是一番惡戰。

影衛門都是高手,屋裏鬥成了一片。

外面的衛灝他們也沖進來,很快把屋裏的人解決。

地上橫七豎八躺著屍體,卻獨獨找不到念慈。

石頭回稟道:“少帥,裏面都找遍了,沒有找到念慈小姐。”

衛灝皺眉,“難道消息有誤。”

皓軒搖頭,“不會,一定在屋裏,再找找。”

外面傳來催促聲,“少帥,大批人馬過來了。”

這怎麽辦?念慈還沒找到,難道就這樣功虧於潰?

忽然,黑桃花指著床底,“這裏好像有人。”

不等皓軒行動,石頭撩開了床幔。

果然,底下躺著綁著並給塞住嘴巴的梁念慈本尊。

細瘦的身子,清秀的面容,跟餘思瑤像了七八分。

石頭趕緊不人抱出去松綁解開了繩索。

她好像給下來藥,好像不太清醒。

石頭過來背起念慈,皓軒指揮大家撤退。

衛灝不得不佩服皓軒,不管是進攻還是撤退,都是有節有序,一點都不慌亂。

皓軒和衛灝引開追兵,石頭和黑桃花護送念慈出去。

他們很快就出了達旦王宮,早就有人在接應。

石頭把人扔給侍衛,“抱進馬車裏,這梁小姐看著瘦,可累死我了。”

黑桃花覷了他一眼,“年紀大了身體不行早說,逞什麽能。”

石頭向來脾氣好,他對黑桃花一笑,“早知道讓黑姑娘來背。”

黑桃花哼了一聲,扭過頭去。

他們駕著馬車回去後,卻擔心起皓軒跟衛灝來。

皓軒跟衛灝帶著人在達旦城繞了幾個圈兒,卻發現了一件怪事兒。

還有一幫人。

他們倆個再由明轉暗,跟上了這幫人。

說是一幫,只有五個,都穿著夜行衣。

衛灝道:“看著不像是扶桑人,難道這大過年的達旦城還有了第三幫勢力?”

皓軒道:“追上去看看。”

前面的人也發現了他們的行蹤,倆幫人一照面,因為都穿著夜行衣,便動起手來。

幾個回合皓軒忽然喊了住手。

領頭的人也一把扯下蒙面巾,“是少帥。”

對方是個皮膚微黑帶點胡髭的俊朗年輕人,他身後的小個子也扯下了面巾,竟然是個明媚皓齒的女郎。

“少帥。”她把手裏的鞭子纏在腰上,看到皓軒就笑,臉上的倆酒窩很深。

“三思、思舞,你們怎麽來了?”

原來,這倆個人竟然是齊三寶的一對雙生兒女。

思舞嘴快,“是司令派我們來的。”

三思把話接下去,簡直天衣無縫,“讓我們年輕人來歷練。”

“不僅是我們,還有五萬大軍隨後。”

皓軒一拍掌,“太好了,父親果然是想要我大幹一場。這不是說話的地方,我們走。”

在路上,皓軒把衛灝介紹給他們,因為大家都差不多大,很快就熟稔起來。

等他們到了衛灝的貨棧,石頭他們也回來了,念慈也醒了。

見到皓軒,她淚水漣漣。

皓軒安慰她不要難過,要先派人把她送回雲州去。

念慈卻十分的勇敢,要求留下和他們一起戰鬥,“雖然我不會武功不會打槍,但是我起碼可以給你們做飯。”

三思噗的笑出聲,牙齒雪白。

念慈臉上一囧,雖然是留洋女子,但她還保留著母親身上的傳統秀美。

三思挺不好意思的撓撓頭,“對不起呀,我就是覺得你嬌滴滴的,怎麽能做粗使婆子做的活兒。”

念慈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,頓時覺得熟悉。

“你是……”

思舞早就叫起來,“念慈,你真不認識我了?”

念慈倒是認識思舞的,這女孩子活潑,有一次到自己家裏做客還把自己的照相機給弄到水裏去,結果齊三寶師長買了最好的德國貨陪給自己,結果給媽媽又送了思舞。

“思舞,是你。”

“嗯,都是熟人呀。這是我哥哥,你還給他照過相呢。”

齊三寶駐守雲州,和梁家算是通家之好,只是念慈這幾年在國外,他們這個年紀的孩子又是一天一個模樣,自然變化很大。

果然都是熟人,他們這幫小輩兒差不都都聚齊了,看來赫連曜是真要給他們個歷練的機會。

相思早就等皓軒等的心焦,現在看到他回來還帶了這麽多人,一直沒有機會說話,然後又看到他單獨去跟念慈說話,心裏很不是個滋味。

當然,她知道自己不該吃醋,皓軒單獨問念慈一些問題,這關系到女孩子的名節,自然是不能當著這許多人。

可是,當她看到嬌嬌秀秀的念慈跟高大帥氣的皓軒站在一起,她的心理就咕咚咕咚的冒酸水兒。

她比皓軒大一歲,這讓她耿耿於懷,有些過不去。

有些不快,還是等著,她擔心哥哥。

又過了一會兒,青寶終於回來了,他懷裏還抱著真雅。

此時大家都散了,只有幾個人在等他,相思迎上去,“她是怎麽了?”

“喝醉了,我先把她給送回房間去。”

說著,也不打招呼,也不問念慈救出來沒有,就抱著人回到了房間。

相思擔心了一大頓,結果哥哥都沒有多看她一眼,頓時氣的夠嗆。

她也不說話,轉身就回到去房間裏。

黑桃花想要去房間裏看看真雅,卻給石頭攔住了。

“黑姑娘,有莫少帥照顧,你就不用過去了。也辛苦一天了,回去休息吧。”

黑桃花總覺得這男人管的太寬,“你管我呀。”

石頭點頭,“我是好意,自然要管的,你現在去有什麽用嗎?對了,你不會擔心莫少帥占你們公主便宜吧?這擔心太多餘,莫少帥怕你們公主才對。”

黑桃花真不想聽他羅裏吧嗦的說,轉身回了自己房間。

相思回到屋裏,正看到安琪在穿鞋子。

“你要幹什麽?”

安琪道:“他們都回來了嗎?”

相思一笑,“好說不管某人,這擔心了?”

安琪垂下眼睛,“相思姐,我是想要看看衛源。”

“衛源跟著我哥,一點問題都沒有。倒是衛灝,他受傷了。”

“啊?哪裏受傷了嚴重嗎?”

相思在心裏嘆了口氣,安琪嘴上說再也不管衛灝,其實心裏還是有他,一聽到他受傷,就坐不住了。

想要成全這倆個人,相思故意誇張道:“我也不大清楚,反正他一回來就喊了貨棧裏的大夫去,血水端出來好幾盆子。”

安琪心裏跟貓咬的似得,哪裏能聽出真假,披了衣服就去衛灝房間。

相思不由得笑起來,可是笑著笑著就變成了苦澀。

自己一個人在床邊坐著,她有些恨自己沒好好學功夫,要不就可以跟皓軒並肩戰鬥了。

正想著,外面傳來敲門聲。

她喊了一聲誰,人已經站到了門口。

皓軒在外面笑盈盈的看著她,手裏還端著一個青花小瓷碗兒。

“就知道你還沒睡?安琪呢?”

相思想起剛才自己的胡思亂想有些不好意思,“安琪去了衛灝那裏。”

“那我進來了。”他走了進來,把碗輕輕放下。

“這是什麽?”

“我聽下人說你晚上飯都沒吃,我讓人給你弄了點燕窩粥,趕緊吃了。”

“我不餓。”有人關心,相思就開始撒嬌了。

“不餓也得吃,要是胃疼怎麽辦?”

相思撅起嘴巴,“那你餵我。”

皓軒先親了她一口,“好,我的大小姐。”

相思張開了嘴巴,等著皓軒餵食。

皓軒卻飛快的湊過去親了她一口。

相思氣的嘟起嘴吧,“這不是燕窩粥。”

皓軒得意的眨眨眼,“乖,這是開胃甜點。”

“赫連皓軒。”

皓軒趕緊把燕窩粥餵到她嘴巴裏,“好了,別生氣。”

相思把粥含到嘴巴裏,覺得格外甜。

“好吃嗎?”

相思點頭,“好吃。”

皓軒一邊餵她一邊說:“回來後事兒太多,又帶了齊家兄妹就沒顧上跟你說話,沒怪我吧?”

相思在心裏小小的內疚了一下,“沒有,我這麽大度。”

皓軒騰出手捏了捏她的鼻子,“我就知道,你是個大度的人。”

相思腹誹,才怪。

“對了,你去看念慈,她在宮裏沒受什麽苦吧?”與其等他說不如自己問了,顯得自己不在乎。

“苦是自己受了一點,但別的事倒是沒有,我看念慈的樣子也不像是騙人的。對了,明天你去跟她談談,我怕她一個女孩子有些事對我說不方便。”

這下,相思是真的高興起來。

這樣才是把她當成了未婚妻的態度,她不由得低頭看手上的銀戒指。

那天吵完後他就給她戴上,還說在他給買真正的婚戒前不準摘下來。

相思說就是買了婚戒也不摘,戴著這個意義才最好。

吃完粥後皓軒抱著她膩歪,相思怕安琪回來碰上,就趕他回去房間。

可皓軒賴皮,“不如你去我房間,我還沒把今天的精彩進過跟你說說呢。”

相思立刻受了鼓動,其實就是不想離開皓軒,便跟著他去了她房間裏。

她決定就去呆一小會兒,一定在安琪回來之前回來。

不過,安琪並沒有很快的回來。

相思沒撒謊,她推門進去的時候衛灝正脫了衣服清洗,胳膊上包裹著白色紗布,還隱隱透出血跡。

原來衛灝在跟扶桑人混戰的時候中了一刀,倒是沒有相思說的那麽可怕。

可在安琪眼睛裏已經是了不得的大傷口了。

她也不管不顧了,上前就抓住了衛灝的手,“你受傷都不告訴我?”

衛灝都懵了,手裏的毛巾也掉進了臉盤裏。

昨天還是喊著要跟自己恩斷義絕的安琪,此時竟然一臉擔心的出現在自己面前。

“安琪,你……”

安琪臉上的淚珠已經滾滾落下來。

衛灝更懵了,他還沒見過安琪哭呢,這是第一次。

他手忙腳亂的去給她擦眼淚,“你別哭呀,我沒事,對不起。”

安琪一把抓住了他的手,狠狠的就咬了下去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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